初雪(上)
一边把怀里的人抱的越紧,昨晚他抱着老实人折腾到半夜,这会儿两人身上不着寸缕,温热的皮肤紧密相贴,他一动,壮汉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紧贴着自己腰腹的火热。 眉头一皱,壮汉照着皇甫晟的脑袋邦邦就是两巴掌,一开口却连气都喘不匀:“你怎么又....啊!” 皇甫晟把脑袋往上凑了凑方便壮汉继续扇巴掌,手底下却直接摸上了壮汉还软趴趴的rou柱,一边上下撸动一边舔着壮汉的脖子含混耍赖:“老婆,难受,老婆,你疼疼我老婆......” 壮汉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一只手向下抓住那只作乱的爪子,身下火辣辣的感觉还未消退,这会儿指定是不能再让这混蛋折腾下去了,今天还有正事要做呢! 稍一用力照着皇甫晟的脑袋一个头槌,壮汉贴着皇甫晟的额头蹭了蹭他鼻尖,双手握住皇甫晟的手带他一点点往下摸到还带着火热温度的rouxue上,柔嫩的rou埠此刻还带着昨夜yin乱的罪证,xue口阖动间黏腻的浊液缓缓流出,随手一抹就是满手银丝。 壮汉看着他的眼睛小小声的说:“肿了,好疼的。” 他其实没想着撒娇或者示弱之类的,皇甫晟对着他不要脸皮那一套老实人始终学不来,但是爱始终是这世间治愈人心最好的良药,爱让傲慢者低头,让怯懦者勇敢,让一切的不敢言说袒露在爱人眼前。 晏云起人生的第二十七年,在父母离去后的第二十年,迎来了他的第八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