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结

    旅馆的床铺不算结实,哲伯莱勒驱动着腰胯在玩家身上抬起坐下,带得床铺发出吱呀的噪声。

    还是自己来控制更能避免过度敏感。

    甬道套着玩家的yinjing,水淋淋地吮吸着,哲伯莱勒故意没去寻取任何的快乐,只是尽职尽责地服侍对方,给予玩家逐步缓和攀升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唔啊……!”

    背部砸进床铺,被柔软的织物棉絮吸走了冲力,哲伯莱勒被柔软网住,双腿被拉来,rou体清脆的撞击声逐渐泥泞,与之同时,哲伯莱勒粗重的喘息开始变得絮乱。

    “嗯嗯——不、不……太快了……嗯……!承、承受不住了……唔……求求你、啊——!唔……不、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生理性的泪水涌出,哲伯莱勒摆着头拒绝,但甬道却吸得玩家飘飘欲仙,紧致湿热的甬道痉挛蠕动,一股股热流浇筑到敏感的头部,玩家的手指按在每一处,都好像会陷入温热的丰腴中。

    男人是一种很容易就可以感到快乐的生物,酒精、尼古丁、恭维的话、表面的虚荣,视线掠过的裸露rou体,听到温软的声音……这个世界好像就是这样给予了男人这样的特权,快乐是如此肆意又简单就能得到的东西,又只要用性,就可以占有一切。

    性是快乐的,占有是快乐的,rou体上的极乐,灵魂上的被尊为的崇高,这一刻,糅杂在一起,身下之人的臣服随着快感一起涌入男人一切的感受器官。

    性欲有何肮脏?!那是人间的极乐,那是人最接近主宰一切的神明的时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