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紫城》第十二章：如果一切都能重来

婉儿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情绪，眼泪一颗颗落下。

    她扑进他怀里，像终於找到可以靠岸的孤舟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窗外又开始飘雪，屋内炭火跳动。天地静谧，只有两颗心，重新贴近。

    时间彷佛冻结，记忆与未来在此刻交叠。他们曾错过一世，如今终於在遗憾中重逢。

    他轻声在她耳边说：「婉儿，我想娶你。」

    她一震，抬头望向他。

    「这不是戏言？」

    「我已命人准备婚服，三日後，就在这屋子，为你梳发，迎你为后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你疯了。」

    「为你疯，值了。」

    她哭笑不得：「可你是皇帝，怎能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会封笔辞位，把这一切权势留在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要江山了？」

    他低声说：「我只要你。」

    林婉儿怔怔地望着他，良久，才点头，像终於放下一切顾虑。

    「好。」

    她没说太多，只说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可那一字，胜过万语千言。

    那一夜，他们没有再说话，只是在彼此怀中安静依偎。

    无论这是幻境还是真实，至少此刻，他们真实地Ai着。